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陆沅张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回过神来,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