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