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