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