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