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