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