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