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人和他们同路,张采萱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只道,骄阳还小。 衙差带着粮食走的当日午后,又有人扛着锄头拿着刀上了西山。两百斤粮食,可以说家中的舀粮食的那碗上沾着的都刮了下来,如果不想办法,真就只能吃煮青菜了,说难听点,以前夏天青菜多的时候,猪也是这样吃的。 虎妞娘在院子外面唤,张采萱最先听到,待得听说衙差又来了时,她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 因为在腊月中送走了老人,快要过年了,气氛还有些沉闷,因为过年,冲淡了些老人带来的伤感,越是靠近月底,也渐渐地喜庆起来。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不过村里那么多人,她辩不过,又不能如村长所说一般去报官,而且族谱上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们夫妻名下。再闹也是没理,只能愤愤放弃。 李氏瞬间瘫坐在地上,张全富面色惨白下来,肩膀都垮了几分。 有了这话,老大夫收拾药箱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真的? 虎妞娘意会,撸袖子道:大家伙儿帮个忙,把这不要脸的打出去! 骄阳嗯了一声,对于别人唤他,他一向很敏感,不过脚下却往张采萱这边退了退。 老人点头的动作都困难无比,还怕村长不明白他的意思,喘息着道:是,我们不要! 而那边扒墙的人里面突然有人高声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