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