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