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