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大了?审美很不错啊。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话音落,孟行悠看迟砚张嘴要叫阿姨加肉,赶紧拦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制止:我不要!你别让加!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