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