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慕浅猛地睁开眼睛,两秒钟之后,她飞快地推门下车,跑进了屋子里。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