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