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