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