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果然,吴氏坐下就叹口气,采萱,今天我来是想要告诉你,姑母他们一家要回去了。
秦肃凛停下来看着她,你要是累就回去歇,我留在这里干活。
两人走近,那人睫毛颤颤,居然睁开了眼睛。
张采萱不说话了,杨璇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下来。
两人一起去了对面的小路,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前面的竹林,张采萱余光扫到小道旁的笋,面色一喜,道,真的有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不过一会儿,杨璇儿去而复返,看到张采萱,叹息道:实在是没有药材,我能和你们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