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