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