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