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