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