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