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姜晚开了口,许珍珠回头看她,笑得亲切:事情都处理好了?晚晚姐,你没什么伤害吧?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