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