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