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