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会场,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接引,特意避开记者,走了其他通道进电梯。 岑栩栩则答非所问:我是来找慕浅的,她呢?人在哪儿? 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一面和苏牧白干杯。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苏牧白安安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不知不觉中,却失了神。 啊,谢谢。慕浅接过解酒汤,冲他笑笑。 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终于缓缓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