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