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