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