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见慕浅出来,一下子愣住了,浅小姐,这就要走了吗?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走了。张宏回答着,随后又道,浅小姐还是很关心陆先生的,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还是记挂着您。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