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