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千星明显失去了耐性,忽然就近乎失控一般地扑向了他,想要夺回他手中的袋子。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几口暖粥入腹,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