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