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