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