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