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听见关门的声音,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慕浅之后,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苏少爷这么有心,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