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