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