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