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