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