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