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如果姜晚离开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