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