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